29.乔佳善,我可以亲亲你吗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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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木板床焊得牢固,用料足够结实。
    即便如此,也难免会在反复撞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。
    工装裤串着皮带原本搭在床沿。
    忽然伴着猛震坠落而下堆迭在地,盖住了一双秀气的碎花布鞋。
    维持在一个姿态的双腿酸麻得直抖,跪都跪不稳。
    一个失重,她重重坐了下去。
    惊呼吼她倒吸了口凉气。
    身体像是被凿开了两半。
    那极致的饱和将平坦原野顶出一弧小山丘。
    神经被倏然束紧,炙烤得她忘乎所以。
    这沉沉一坐,倒是把一言不发的男人惊起了一声难耐的闷哼。
    一直是她掌控全局,木头样的男人除了若有若无回应着她的吻,身体就像打上了钢钉。
    虽不反抗,却从不主动相迎。
    “陈挚……”
    她气喘吁吁,连话都断断续续:
    “我、没有力气了。”
    怪就怪她嘴巴馋贪吃,贪吃又怕累。
    怕累又摊上个木头人。
    本以为男人会不知所措亦或是沉默以对。
    没想到她身子不过停了片刻,身下的腰胯竟动了起来。
    乔佳善没撑稳,扑倒在男人的胸怀里。
    只听耳边沉沉响起磁性的声音:
    “扶稳。”
    紧接着,那双过于克制的大手顺着腰畔一路往下,握上了她丰弹的软肉。
    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,教都不必教。
    哪怕是一张白纸,哪怕是个瞎子。
    麦色皮肤蒙满了细汗,肌肉纤维根根分明。
    皮肤与皮肤相触,摩擦,拍撞。
    汗水融合了又打散了,溅了满身,洇湿了崭新的床单。
    夜深人静,旁面与邻家挨得近,大点儿的响动都能扰人清梦。
    乔佳善紧咬着唇,死死噎着堵在喉咙里的喘息。实在无能为力时,多多少少会漏出碎散的声音,又被她狠狠咬着男人的肩膀给堵了回去。
    多有力的腰身不知疲,重了又怕弄疼了她,轻了又被她催着用力。
    来来回回深深浅浅,让她要哭不哭的声音都动荡了起来。
    在他肩膀上的牙印子咬得狠了些,他又心头一紧停下了动作:
    “疼吗?”
    他这一停,她不愿意了。
    感觉到他在往外抽,跳动感只留下了小半端,她急了。
    拍着打着的,响起软绵绵的声音:
    “还要,别停。”
    于是,他也不再自控了。
    一沉到底。
    牵连在一起断都舍不得断,他抱着她一个翻身,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    她已然没了力气。
    任由着他握着她的膝弯,将形如抽去筋骨的腿架在了肩上。
    他帮她铺好的床,平平整整,还是专门为她新买的被套床单。
    现如今被拉扯得皱皱迭迭,湿满了清水汗水,还有些别的什么水。
    水声比洗澡时的更湿淋淋。
    像打上了肥皂,黏黏滑滑,搓出白色的泡沫。
    他嗅着她发间的温香,鼻尖往发丛中顶,忍不住想与她更近。
    可明明牵连得严丝合缝,他却始终不敢主动追寻她的吻。
    只是在她温热的耳廓碰触到他唇角时,才轻轻抿了抿。
    乔佳善被撞得昏了神志,脑袋屡屡碰在木质床头发出闷响,她毫无所动。
    以至于陈挚用手护在她头顶,她都察觉不出任何区别。
    情到浓时她爱胡言乱语。
    至少对陈挚而言是胡言乱语。
    乱七八糟的话从她嘴里冒,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。
    听得陈挚羞愧难当。
    然而此情此景,这样露骨的言语由她说出口,倒像在给他火上浇油。
    煽风点火之下,再浓的羞愧也被焚烧殆尽。
    她越说舒服,他越是卖力。
    力气卖到了极限,又被她哭着喊着求饶。
    起初他还会按着她的心意走,走着走着,连他都控制不住自己。
    力气裹满了狠劲儿往最深处凿,本着一股凿穿的势头猛得不像话。
    她呜咽着,指甲扣抓着他紧绷的背肌,嘴里不停念道太深了胀坏了。
    深是多深,浅是多浅,他没了分寸。
    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往里送。
    像是送到了最深处,她就只属于他了。
    她就再也不会离开她了。
    力气一下比一下重。
    程度一下比一下深。
    缩紧被撑开数倍大,颤颤巍巍吞着咬着往里喂的庞然大物。
    咬得紧了些让男人粗息加重,贯入的力量又蛮横的添了几许。
    险些让她忘记自控哭天喊地。
    还以为陈挚这辈子都变不了洪水猛兽。
    这不,说变就变了。
    灰白色的瞳斥满猩红,满身肌肉充鼓。
    突出的青筋好似能看到血液流动的速度。
    他将她搂得太紧了。
    粗壮的双臂像绳索一样紧紧捆着她,让她难以呼吸。
    骨肉与骨肉碰撞在一起,形成了暧昧的闷响。
    意识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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