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戏(二合一)微~~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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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哪种关系?高挚突然较真,语气不虞,法律承认的婚姻关系。
    她歪头打量他绷紧的下颌线,监护仪规律作响中,罗浮玉伸手描摹他眉骨:高挚,你其实可以试着多恨我一点。
    然后呢?他抓住她作乱的手,让你更心安理得把我当棋子?
    罗浮玉抓住他袖口,睫毛在眼下投出鸦羽阴影,尾调划开情欲的血腥气。
    “今天的刀还利么?
    高挚俯身撑在枕边,领带垂落扫过罗浮玉的鼻尖,她忽然笑了起来,指尖一点一点地戳他心口,突然翻身压住他半边肩膀:上回在经阁,你咬我这里说......
    罗浮玉。高挚迅速打断她的话,耳尖泛红,这是在医院!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。
    被喝止的女人眯起眼轻笑,指尖划过他滚动的喉结:“只许你做不许我提?”
    小唐的惊呼从走廊传来,接着是物体坠地的清响。
    高挚起身瞬间,罗浮玉突然拽住他领带在指尖绕了两圈。
    急什么,一会儿再去处理。
    罗浮玉眼里晃着蛊惑的光。
    高挚喉结在她虎口处滑动,忽然低头咬住她锁骨。
    皮肉香味在齿间漫开,他听见罗浮玉很轻地抽气声。
    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女人,此刻蜷起的脚趾难耐地蹭过西裤褶皱。
    动作间,她的吊带滑落至肘弯,手腕上的朱砂符咒像供案上溅落的灯油在桌案上蜿蜒成画。
    乳尖隔着真丝衣料在摩擦中挺立,像蟾宫月洞边栽种的相思子。
    等到真丝吊带滑落腰际,高挚能清晰看见她胸脯挤压在自己胸膛的弧度。
    罗浮玉舔过他喉结,指尖钻进他解了三颗扣子的衬衫下,绕着他的奶尖游移。
    全身如过电般让高挚轻轻颤抖起来,他翻身将她压进枕头,虎口卡住她下颌。
    此刻眼底暗潮翻涌,拇指重重碾过她下唇:一会儿观承醒了,挑火的人负责哄......”
    罗浮玉并拢的膝盖顶出男人一句闷哼:“你再多话,以后我不来验货了。”
    小腿勾着他的腰侧缓缓摩挲,足弓绷出动人心魄的弯弧:上个月在蟾宫,是谁把我按在案几上说要论道?
    呼吸间,他们各自的气味纠缠着记忆卷土重来。
    那日她披着鹤氅在经阁批文件,他来送药,为她垫垫子时发现沐浴完的道袍下真空上阵,反手落锁后将人抵在紫檀书架前。
    高挚呼吸一滞,耳尖又红了,为了掩饰害羞开始拉扯她的内裤。
    罗浮玉肩膀上以及左乳下三寸的褐色小痣撞进视线,像白纸上不小心滴落的印泥。
    他俯身含住,从上到下地,舌尖来回舔弄起来。
    罗浮玉隐约注意到高挚的亲吻目的,揪着丈夫后脑碎发轻笑:看来是蟾宫的长明灯太多太亮堂,照地高总现在连我身上有几颗痣都门儿清。”
    当然清楚。
    高挚闭着眼都能描摹她小腹和脊背上稀疏错落的淡色疤痕——五岁那年被道观戒尺打的,十岁爬树救猫摔的,最艳丽的那几道横亘在小腹,像海洋深处柔软的海草,每次亲热时缠绕着要将他绞杀。
    此刻这些伤痕在他唇舌间复活,罗浮玉脖颈后仰,嘴里溢出笑吟。
    高挚吻了片刻又起身咬住她锁骨,在雪色肌肤上烙下绯红齿痕。
    属狗的你......
    嗔骂被撞碎在枕头里,高挚掐着她腰窝顶进去,两人俱是喂叹一声。
    太久没欢爱的身体瞬间被点燃记忆,紧致的媚肉层层吸附上来。
    没有安全套,高挚原本只是想进去抽动几下缓解,但是里面的感觉太美妙,小腹处快感积聚,几乎是下意识地提臀抽插起来。
    突然一道哭声响起,两人的身子僵在一处。
    透过帘子缝隙,看见罗观承攥着撕烂的输液管,正眨巴着眼睛吮手指。
    罗浮玉突然笑得浑身发颤,潮红从脖颈漫到胸口。
    高总,你儿子又醒了。”
    高挚猛地捂住她嘴,抽身时带出的黏腻水声让耳尖红得滴血。
    他胡乱扯过薄毯裹住罗浮玉,自己衬衫大敞着就去抱儿子。
    微光勾勒出他胸肌上三道新鲜抓痕,罗浮玉支着下巴欣赏自己杰作:反正他总问自己是哪里来的......
    高挚扣皮带的手顿了顿。
    罗浮玉!
    愠怒的一声低吼惊得母子俩一齐愣着,两双漂亮的眼睛对视上,看看彼此。
    罗浮玉心理素质极佳,歪过头朝着观承做鬼脸,逗地小孩咯咯直笑。
    高挚气呼呼地背对着她整理衬衫。
    等护士进来重新扎好输液针,罗浮玉笑着拢好衣服安静地坐在陪护床上。
    真丝吊带早已皱得不能看,晨光穿透布料,隐约可见腰侧被她指甲掐出的月牙痕。
    高挚目送护士走出病房,然后盯着熟睡的儿子发呆。
    罗浮玉又从背后贴上来,掌心按在他腹肌上:你猜我现在最想吃什么?
    高挚在她孕期里最常听到的就是这个问题。
    早期她经常吃不下东西,愁地高挚把粤菜、淮扬菜的厨子请了个遍,中期才好一些,就是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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