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科场捞人上岸[科举] 第190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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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后,学员们在心理上会逐渐自我膨胀,从而坚定不移的相信导师并行动。
    顾劳斯看完一拍大腿,妙哇!
    他活学活用,专为心态不好的同学也量身定制了一套强心计划。
    你看,宋秀才试过都说好。
    远在徽州府温书的宋如松,青天白日里,突然打了个大喷嚏。
    泰王一脸不信,“科举本就是为天子选臣,怯懦之人,本应弃而不用。
    何况性情天生,哪那么容易就能生出胆识信心?”
    顾劳斯跳起来,“人生百态,性情也各有不同。
    圣君当因人而异、唯才是用,怎么就一竿子打死了?”
    他摩拳擦掌,“何况自信这东西,本就不是天生,而是后天环境造就。
    你若是不信,咱们桂榜见真章。”
    “我这不是随口一说,你怎么还急眼了?”
    见话不投机,泰王明智地转移话题,“就算你说的都对,可这次主考是柳巍,你的海口还是夸得早了些。”
    怎么,我顾家跟柳巍的那点儿破事,天下皆知了?
    顾悄气焰弱了些:“想来柳大人就算对顾家不满,也不会将怒火撒到无辜的其他学生头上吧?”
    “小子,你太年轻,对柳巍此人还是不够了解。”
    泰王轻叹,“你该庆幸,今日我来了。”
    老乡绅家的中堂,装修得十分正经。
    翘头案下摆一张供桌,两头各置一张太师椅。
    桌椅虽有些破损,但依稀可见旧主精细讲究。
    上等松木的翘头案修长高迈,豪情恣肆。
    配套扶手椅座围雕灵芝纹,灵动生发;后背板心嵌玉色大理石,如明月在天,水墨石纹又似云山重重,气象万千。
    王爷蹙着眉,勉强捡着主位坐了。
    小顾可不敢跟着坐,只能一边陪站,打了满头的问号。
    宁权不是个有耐心的人,但对上大哥后人,可谓是谆谆善诱。
    他抿了口茶水,“你好好想想,柳巍是谁的人?”
    顾悄在脑海中过了一圈柳巍档案。
    谢昭曾与他提过,柳巍寒门出身,不得荐举,遂成那届里鲜少的籍籍无名者。
    郁郁不得志下,他卖友求荣,向徐乔告发了同年汪纯和顾影晨,凭此发迹,得了个苑马司司正。
    官不大,却是个肥差。
    他在这个职务上,初步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。
    自此,野心勃勃的柳巍,开始了他的平步青云之路。
    他内心其实看不上徐乔一介鹰犬。
    骑马找马几年,凭一副《北疆图志》入了陈愈陈阁老法眼,实现人生关键的一跳。
    陈愈推他为兵部武库清吏司主事。
    后来,他屡次为神宗献上平疆奇策,平步青云,官至兵部尚书。
    “他是陈阁老的人,跟乡试阅卷有什么关系?”
    顾劳斯感觉cpu有点干烧。
    宁权垂眸放下杯子,脸上透出几分失望之色。
    “真不知道我将筹码压在你身上,是对是错……”
    顾劳斯脑子犹在飞速运转中,压根没听他嘀咕。
    “不对……他明着是陈阁老的人。”
    如果是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,泰王根本不用问。
    他福至心灵,终于想明白了关节。
    “暗里其实是太后的人!”
    顾劳斯急切地求证,“徐乔此人,虽是神宗亲信,却也最是首鼠两端,暗里也供太后驱使。
    以他无利不起早的脾性,一开始肯给柳巍机会,定是周太后授意!
    后来,柳巍明着踹了徐乔,实则是为了撇清干系。暗里他仍有太后一党保驾护航,否则单凭陈阁老,哪舍得将他一个外人拱上兵部尚书如此要位?”
    他越说越兴奋,好似许多条凌乱的线一下子串了起来。
    “毕竟周太后是个敢盗国库给鞑靼的狠人,想要左右与鞑靼的战事,又怎么会不向兵部伸手?我说的对不对?”
    宁权总算缓了脸色,“你还不算无药可救。”
    皇仓一事败露,周太后为避神宗刑讯,早已在深宫自缢。宫中近侍但凡知事的,不论所知多少,都被她提前灭口。
    她极擅布局,与手下人多是单线联络,这次又收网迅速,通敌案就此成悬案。
    不止陈愈,大概连神宗都不知道,柳巍也是她的人。
    宁权哂笑,她以为她聪明,可留下的这最后一点断尾,还真能再成什么气候吗?
    他也不卖关子,直接说起了机要,“太后一党,下面只有两类人,一类被她挟制,不得不受他驱使;一类有心无脑,甘愿受她驱使。
    柳巍就属后者。
    你当他《北疆图志》怎么来的?杀了结义兄弟偷盗来的。
    那些平疆策略又是怎么来的?亦是盗取历年学子心血而来。
    陈阁老手上,向来把有科举主考的择定权。
    攀上陈氏后,柳巍先后主试过各省乡试四场。
    各省精于举业者,大都同你一样,考前好猜主考人选和喜好,以作专攻。
    但最后无不阴差阳错,害人害己。”
    顾劳斯越听越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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