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人(2/2)
子和植物缠绕在一起。
感到好像有东西在进一步推着水流，她立刻睁大眼睛转头去看。巨龟再一次出现，流脉开始剧烈波动，有不知名的力量在拖拽她，她开始挣扎，却无法真正抵抗。被彻底拖入水下的瞬间，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大喊求救，那带着草腥味的水随即灌进她的口中，冰冷的感觉沿着喉咙向下，就像是要封堵住她的肺部……
想象中的窒息感并没有出现，她躺在冰冷的地上，有些恍惚地盯着头顶那如水银般流动的雨林景象，以及站在她身旁的男人。
“……我答对了吗，教授？”过了一会，她呆呆问道。
拜格瑞姆低头看着她瑟瑟发抖、浑身湿透了的模样。
他动手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，展开来，丢到她身上。
“谢谢。”艾莉雅小声说，从地上坐起来，把自己紧紧裹在那件充满体温的、散发着烟草气息的厚实外套里。
“教授，您是同流者还是逆流者呢？”她鼓起勇气问。
曾经将她带入同一个空间的艾利亚·夏加尔又是谁呢？
“都不是，我是第叁人。”
“第叁人。”艾莉雅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奇怪的称呼。
“嗯，人类天性中便对自我和他人的自然对立有所察觉。正因为他人即地狱，所以人以第一人称指代自己，再以第二人称指代特定的对方，但在这之外，又创造出了不带情感的第叁人称，就像你所信仰的辉教中称呼全知全能的神明为’祂’。”
他拿拐杖拍了拍她的上臂，示意让她站起来。
“我是不带情感的第叁人称，是在镜子中照不出倒影的人。”
感到好像有东西在进一步推着水流，她立刻睁大眼睛转头去看。巨龟再一次出现，流脉开始剧烈波动，有不知名的力量在拖拽她，她开始挣扎，却无法真正抵抗。被彻底拖入水下的瞬间，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大喊求救，那带着草腥味的水随即灌进她的口中，冰冷的感觉沿着喉咙向下，就像是要封堵住她的肺部……
想象中的窒息感并没有出现，她躺在冰冷的地上，有些恍惚地盯着头顶那如水银般流动的雨林景象，以及站在她身旁的男人。
“……我答对了吗，教授？”过了一会，她呆呆问道。
拜格瑞姆低头看着她瑟瑟发抖、浑身湿透了的模样。
他动手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，展开来，丢到她身上。
“谢谢。”艾莉雅小声说，从地上坐起来，把自己紧紧裹在那件充满体温的、散发着烟草气息的厚实外套里。
“教授，您是同流者还是逆流者呢？”她鼓起勇气问。
曾经将她带入同一个空间的艾利亚·夏加尔又是谁呢？
“都不是，我是第叁人。”
“第叁人。”艾莉雅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奇怪的称呼。
“嗯，人类天性中便对自我和他人的自然对立有所察觉。正因为他人即地狱，所以人以第一人称指代自己，再以第二人称指代特定的对方，但在这之外，又创造出了不带情感的第叁人称，就像你所信仰的辉教中称呼全知全能的神明为’祂’。”
他拿拐杖拍了拍她的上臂，示意让她站起来。
“我是不带情感的第叁人称，是在镜子中照不出倒影的人。”